打滚、卖萌、装死……凭借奥斯卡佳作《艺术家》中精湛的演出,让世人认识了明星狗狗“乌吉”,也对动物演员有了更多了解。相较于起步较早的好莱坞,近年,动物演员在内地影视圈也逐渐崭露头角,相关影视剧以及培训、经纪行业更是随之火热。据透露,“明星级”的动物演员,参与影片的片酬甚至高达6位数。
表现:个个都是演技派
且不提《忠犬八公》、《导盲犬小Q》 等经典的外国动物影片,在近年内地银幕、荧屏上,动物演员常常以“演技派”的姿态亮相。前有《狼图腾》 中桀骜不驯的“狼演员”、《心花路放》中戏份十足的小狗“果汁”,而在近期湖南卫视热播的《神犬小七》中,拉布拉多犬“小七”更被不少观众称赞为“实力演技派”,认为它不仅通人性,还会和小朋友一起“捉贼”,各种活灵活现的卖萌表现让人忍俊不禁。
从《神犬小七》曝光的片花来看,在拍摄现场,动物演员们可以说是兢兢业业,严格遵守训练师的要求进行表演。“小七”每天早上6点半准时起床“做造型”,7点开始投入拍摄,开门、叼手机、握手、撒娇等动作都完成得非常到位。对此,该剧总制片人何静透露,“小七”由三只拉布拉多犬共同饰演,在拍摄前就接受了很多体能和技能训练,甚至连声音、反应都要学习,“比如:哼哼、呜呜(生气)、数数儿、嚎叫等。还有更高级的训练,比如听音弹钢琴、打台球、与人共舞、玩滑板、开车等”。
训练:动物也要“释放压力”
“演技派”的形成,和优秀的训练分不开。传统的动物训练往往通过处罚、拉扯牵引来进行,但随着试验方法的进步,越来越多动物演员也上起了更为宽松的“演员课”。在上海近期举办的亚洲宠物博览会上,专职动物明星培训、经纪的资深培训师何军就向记者介绍,让动物参与影视表演,正向训练是很关键的一环,“我们不会采用强迫手段,一般都是以动物听得懂的语言和它们沟通,包括随时对它们进行训练”。
在他看来,想要成为动物演员,不仅要学会特定的动作,还要和人一样有“自控力”。比如小狗在训练时,就要学会拒绝诱惑,叼回可口的香肠。而类似较难的动作,往往经过一周训练就可以练成。同时,由于动物对环境比较敏感,在拍摄期间,及时让小动物释放压力,也能帮助它们尽快入戏,“在拍摄现场我们也不会刻意拴住或者框着它们,而是让它和人接触,释放压力”。
此外,与演员的磨合也是小动物们的必经之路。《神犬小七》的制片人吴玉江透露,男女主角金世佳和郭碧婷在拍戏前和“小七”提前接触了半个月,“要不然狗狗会认生。经过磨合之后,演员可以在剧中指挥它,敬礼、握手这些都会”。
片酬:最高可达六位数
不仅培训方法有所提升,随着越来越多动物演员进入影视行业,“动物经纪人”也应运而生。担任“动物经纪人”的资深动物培训师李波告诉记者,按照场景、拍摄任务的不同,动物演员的片酬会有所起伏,“如果是像骆驼、鸡、猪等不是宠物类的动物演员,费用会更高,因为需要投入更多时间训练”。而在实际拍摄前,动物经纪人会负责与剧组沟通合约,连休息时间、生病就医、陪护人员以及往返交通等内容都要提前商量。
对于这一变化,何军也感触颇深,他透露,过去动物演员一般会归类到剧组的道具部门,无论是待遇、拍摄环境都容易出问题。动物经纪公司的出现,则是要帮助动物演员融入影视,不用任何强迫的手段,保障动物在拍摄中的安全和健康。
对于“动物明星”进入娱乐圈的是否也会看基因、外貌的问题,何军透露,的确有很多品种优良的动物得到了剧组的青睐,但也不乏特例。比如“果汁”,原本只是一只长相普通的流浪狗,但在被收养、训练之后,它不仅被导演宁浩一眼相中,写入剧本,身价也节节高升。“如果是以动物为主角的影片,明星动物演员最高片酬可以达到六位数字,可能比一些小艺人的酬劳都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