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应激状况下的菌群变化
关于应激状况下人和动物的相当数量的研究已经确定应激对肠道菌群的影响。比如,断奶时的猪或肠道感染的肉鸡,肠道菌群都会发生极其巨大的变化。因此,在应激状况下,维持有益菌的数量对动物有好处。我们可以通过外源补充有益菌或者提供功能性纤维来促进内源有益菌增殖。理想的情况是以上两种方法的结合,可能获得最佳效果。
2. 粗纤维是一个过时的概念
大家所熟知的粗纤维是一个所有日粮纤维仅具有相对较少功能时才使用的概念。比如,它不包含半纤维素和果胶,但是这两个成分对肠道微生物的系列却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人们基于其化学组成来计算净能来决定其应用,但是它对肠道细菌的贡献却没人考虑。类似的形式,如酸性洗涤纤维和中性洗涤纤维有助于我们了解某些原料的纤维含量,但是对鉴定纤维品质却没什么帮助。
3. 纤维不只是抗营养因子
毫无疑问,过量的纤维将影响营养素的总体消化率,这点在很多早期的研究中早已证明。但是并非所有的纤维都是如此。比如,人们认为果胶形成一种胶冻状的形式会减少铁的吸收,但是实际上研究却发现它反而促进铁的吸收。这是因为小溶性纤维缩短了通过时间从而使消化更好。当然,这在一定浓度下是正确的,因为我们确知过量的可溶性纤维,如小麦和大麦里的可溶性纤维可能实际上减少消化酶与营养素接触。
4. 需要从生物学的角度定义纤维
在实际应用中,肠道菌群对两种形式和功能的纤维有反应:可溶性纤维和可发酵纤维。有时候,一些纤维是部分可溶的(如半纤维素)或部分可发酵的(如纤维素)。因此我们没有一个简单的方法仅根据其化学特性来确定每一种纤维。所以,每种纤维的组成都很复杂必须单独进行分析和确定,这是个费时费力的工作,可是除此之外又别无它法。
5. 动物对不同功能性纤维的需求
当我们收集了一定数量的样品后,我们才能认识到这一问题的复杂性。老龄动物中,不可溶纤维只对肠道蠕动有好处,但对总体能量供应则很有限。在年轻的动物中,情况就变得非常复杂。在特定情况下,需要可溶性纤维来减缓食糜通过小肠的速度,但是需要在大肠有一个健康的发酵模式以保证整个肠道的健康。因此,要根据动物的年龄来确定可溶性纤维和不可溶纤维的比例。这是极其困难的,尤其是考虑到这一比例很有可能还要受动物健康状况的影响,健康的和不健康的又有不同。
6. 人的纤维营养最先进
在人的纤维营养王国里有大量的文献,但是动物营养学家却不知道。由于人和动物的消化系统的相似性,肠道健康问题相近性,食用的纤维也没有极大的不同,所以理论上来说人类营养学中的研究结果有助于促进我们对纤维和健康相互关系的理解,至少可以作为一个跳板。毕竟,斯科岛的希波克拉底(西医之父)曾经说过“药补不如食补,把药材当作食材”。
结论:我们不能再死抱着粗纤维这一概念了,我们需要着眼于纤维的可溶性和可发酵性。大量的研究工作需要开展来确定每种纤维的效果以及它们在不同动物、不同应激条件下合适的添加量。纤维原料也应根据其功能性纤维的浓度来定义。我们也应该把着眼点从纤维的浓度转移到纤维的生理功能上来。纤维无所谓“好”或者“坏”,因为有大量种类的纤维,每种都有不同的作用,而效果又受动物的年龄和其它条件的影响。